他的態(tài)度當然挺傷我。可因為一開始我一門心思沉入做媽媽的喜悅里,好像跟別的什么都隔開了。甚至連他也好像暫時不存在了。我像所有的正常媽媽一樣,每天在驚喜、擔憂各種心情下小心翼翼吃、喝。比她們更困難的是,我跟醫(yī)院打交道必須躲躲閃閃,還得說點小謊;住集體宿舍(兩個人共用)更得要格外小心,明明是懷孕惡心,偏要說胃病犯了。后來一直瞞過同事的眼睛,是因為孕后期整個在冬天,加上孩子營養(yǎng)不良很小。
懷孕6個月時,我和他有一次惡吵,那次我都懷疑快保不住孩子了。因為他發(fā)瘋了,扭著、拖著我非要去醫(yī)院打掉孩子。我也像瘋狗一樣咬他、撕他。最后我說:你天天跑來纏著我、磨著我,不就是為打掉孩子嗎,實話告訴你,我鐵了心要孩子。除非把我整死。
他竟給我下跪了,哭著說,是我要整他。我一下心軟了,就把醫(yī)生說我不能生孩子的實情告訴了他。我說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,但你為我想想,這是我們惟一的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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