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男土正在向他的朋友述說他是如何害怕晚上玩牌回家遲了。
“你不會相信每一次我都是怎樣設法避免弄醒我老婆,”他說,“我每一次回家總是離家老遠就把發(fā)動機關了,靠慣性把車駛進停車房,然后輕輕打開房門,脫下鞋子,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,但是就在我馬上要上床的時候,我老婆總是突然醒來,并隨之給我一頓訓斥。”
“我每一次回家時總是故意弄出很大聲響。”他的朋友說。
“真的?”
“當然,我每一次一到家門口就按響喇叭,進家后再用力把門關上,然后打開房間里所有的燈,故意跺著腳走進臥室,并給我老婆一個深深的吻,‘嘿!艾麗絲,’我對她說:‘吻我一下好嗎?’”
“那她說什么?”他有點不大相信地問。
“她什么也沒說,”他的朋友回答,“她總是假裝睡著了。”